人假如不知道自身是谁,那么社会就会变得混乱不堪。电视接连剧中常常有缘主公丧失记忆的情节,丧失记忆也就是不知道自身是谁。假如把自身放到丧失记忆者的态度上,一定会变得不知所措吧?在在现代生活中不会一下子丧失记忆,但在梦里却常常会有这种状况。假如梦到被人追杀的时候,突然从梦里惊醒,一定会因为庆幸是一个梦而松了一口气。即使是梦,但做梦的时候觉得就似乎是显示,不停地呼救,汗流浃背。如果这时不可以从梦里醒来,心情就会变得很烦躁。换言之,疯狂的世界或许就是把梦当做现实而造成的。
在梦的分析中,梦的主体是谁?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。对于主体问题有一个闻名的例子,即《庄子》的“蝴蝶梦”。庄子在梦中变成了一只蝴蝶,自由安闲地飞舞,醒来才发现自身仍旧是庄子。这个时候,到底是庄子在梦中变成了蝴蝶,还是蝴蝶在梦中变成了庄子呢?按一般常识,蝴蝶只是蝴蝶而不是人,同样的人也不可能是蝴蝶。然而,在梦里一切就变成了可能,庄子能够变成蝴蝶,蝴蝶也能够变成庄子。在梦里出现的蝴蝶不是庄子,而做梦者(没有疑问是庄子)梦到的人和物在做梦的那一刻是确实存在的。
这里所描述的有些难懂。从梦的分析来看,梦到的任何事物都是做梦的人的分身,因为是做梦者创造了形形色色的人和物。
不同的学派对梦的主体理解是不同的。比如,梦到狗,有的学派以狗做主体对梦实行分析,有的学派则以做梦者对狗的熟悉为主体实行分析。同时,根据年代的不同,解释也是不同的。在日本古代对梦的解释中,假如梦到女子,总会把这个女子想成是自身。而在现代的梦的分析中,每每把自身看成是这个女子,主体正好相反。
古代派的梦的分析,每每不把自身作为梦的主体,而是把梦到的对象作为主体来考虑。的确,梦不是自身想做就能够做的,很难感觉到自身是梦的主体。
然而现代派中梦的分析认为,梦的主体存在于做梦的人的身上。这是根据弗洛伊德对于潜意识的构造,还有梦是潜意识的产物这一论点得出的结论。虽说弗洛伊德的这一理论是一种“发现”,可是这种“发现”和自然科学、地理学领域的“发现”是不同的。心灵学,尤其是临床心灵学上的“发现”,是根据现在的情况做的一种“假设”,并非彻底的没有根据的“假设”。
在梦的分析中有一个熟悉是十分重要的,那就是梦的主体是做梦者。梦里出现自身的时候,例如梦到“自身在森林里行走”,这时候谁都很清晰地知道梦的主体是“我”,而当梦到“两只黑色的狗在无边无际的森林里行走”的时候,做梦者还是梦的主体吗?或者说做梦的人在梦里变成了狗,而这狗是梦的主体吗?前面提到的蝴蝶的梦,庄子在梦里变成蝴蝶。在实行梦的分析时,假如问到“在森林里的狗是怎样子?”时,有的人会所“我变成了狗”,有的人会说“我很担心地看着那些狗”。会有各种不同的考虑办法,而作为心灵学专家的我,一直是以做梦的人为主体实行梦的分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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